沈经意

市井小流氓,小撒子路人意。
么么叽。

【然后老去】——2018.03.05吴邪生贺

掐指一算小三爷生日时我在学校,心痛,遂提前发贺文,表达我对男神森森的爱意~


此生不悔入盗笔,但求一睡小三爷!(≧▽≦)

私设有OOC属于我



【然后老去】——2018.03.05吴邪生贺

胖子说得对。
为了看雪能专门出一趟国的只有小花这种资产主义大毒瘤才能干得出来。
在我站在落地窗前时这个念头显得尤为强烈。
这里是小花在加拿大的某处别墅,很符合他腐 败的享乐主义,二楼还有落地窗。我回身几步坐在松软的沙发上,堪堪能俯视见胖子带领着那三只小的在院子里一片乱斗。他的战斗力倒是惊人,还知道一个一个逐个击破,三只小的都吃了不少亏,后来一齐心一起抄雪球砸他。加拿大的雪花很大,攥成的雪球特别实,胖子几乎被他们埋进雪堆里,狼狈不堪的样子却很开心地哈哈大笑着。闷油瓶是被他拖下去的,就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一脸冷漠,没人敢动他他也懒得动别人。黑眼镜看着像是跃跃欲试地捏了个雪球,一扬手又硬生生拐了个弯砸中了苏万。
那个雪球扔得特别精,顺着苏万的领子滑了进去,让他打了个哆嗦几乎跳将起来。胖子就抓住这个漏洞,也不捏雪球了,直接伸爪子拨,跟土拨鼠刨地似的,乐得另外两个互相扶着大笑,完全不顾之前的战友情,围观苏万同样被埋进雪里。
我跟着弯了下嘴角。
“小邪。”
小花上楼时压低了脚步声,我转过头去看他,同时半弯着身躲开他丢来的雪球。
小花撇了撇嘴:“你小子,长进了。”
“去你的,还不让我躲了?”我笑骂道。
他耸耸肩,非要挤着我坐下,我懒得和他争,就没和他争,一挪身移出空间。反正我够高。他不知道我刚才的想法,借着我刚刚的视角正望见底下的不知道怎么达成了共识,一起对闷油瓶发起进攻。闷油瓶保持着一脸冷漠,盛攻之下竟然连他的衣角都没人碰到,或许碰到了,但是和仍然纷扬着的雪混合在一起,看不出来。
“你不下去和他们一起?”小花撞了一下我的肩膀,话是这么说的,重点还不是放在闷油瓶身上。我已经被调侃出了免疫力,假装没听懂,眼观鼻鼻观心。
我看向胖子,雪花落在头上,掩盖了鬓角处的银丝。
胖子一直是满满的朝气,我相信就算将来白发苍苍他也能做到和我插科打诨,不像我,不知不觉间已经把沉重刻进了骨子里。
我一直没弄明白是因为麒麟竭还是费洛蒙,即将奔四了我还维持着当年的容颜,身体底子却瞒不住,一点一点坏下去,如同别样的苍老,是千年激荡之后沉淀下的沧桑。
我老了。
我起身推开了落地窗,冷风卷着细碎的雪扑面而来,像被拨开一层屏障,原本默片一样的画面蓦然穿插了生动,或者只是被隔离开的都挤了进来,胖子的骂声,少年的尖叫,黑眼镜在放声大笑。小花在身后抱怨了一句,但只是自己换了个沙发坐下,没有阻拦我的动作。
我眯眼仰头望去,天色有些暗了,模糊了雪花飘落的轨迹。




一直到晚上雪还在下。
客厅只有我和小满哥。当初为了小满哥小花干脆动用了私人飞机,胖子都不知道是要兴奋还是嫉妒,最后一甩手嘟哝他是资产主义大毒瘤,然后心安理得窝进座椅享受起来,我当初还笑他。现在只有我和小满哥两两对视,心里隐隐泛着凄凉。
特别孤独咧。
那群人全都窝在一楼厨房,说是要给我准备大餐,除了胖子我对其他人完全不报希望,想了想又提溜起小满哥跑去二楼决定躲远点,结果没一会儿就听见小花喊:“吴邪!去开门!”
我瞅了眼小满哥,只好又跑下楼去。
一开门,秀秀举着蛋糕冲我笑:“surprise!”
“我以为是Happy biethday。”我接过蛋糕回她一个笑。小花再次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齐了?那先吃饭吧。”




胖子说,还好有他在,不然别说有这一桌饭了,厨房能不能健在都是个问题。
我先夹起一块摆在最中间的醋鱼,即使现在嗅觉损伤连带的味觉退化都能尝到淡淡的焦味和鱼腥气,但我还是面不改色吞咽下去。胖子跟着夹了一块,脸扭曲了一瞬,后来那鱼就被几人瓜分,我没再尝到第二口。
不过还好,其他的菜还算成功,甚至为了照顾我的味觉,或许他们还加重了口味。
不过每个人都吃了很多。
不知道听谁说过,吃饭不在于你在吃什么,在于和谁吃,我想确实如此。
后来切蛋糕,灯只留下一盏,光淡淡的暖暖的,蜡烛映照着每个人的脸,所有人都在说“生日快乐!”,就连闷油瓶都扯出一个淡淡的笑。清晰可见。
我能看见窗外仍然纷飞着的细碎的雪,因为灯光裹存着暖意,明明在每一个普通的冬夜都能撞见,我却像在今天才霍然发觉。




当初走得跌跌撞撞,很多东西老了以后才能慢慢看见,还好改变的都存在着,该陪伴的都陪伴着,轰轰烈烈的最后终于拥有属于我们的尘埃落地。
我们年轻,然后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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